当人生走了很多年,不敢说是走了四方,却是一路向南,再回头望去的时候,有时候觉得好象一望无垠的绿野,看不到边,象松花江一直流的江水,又象中原春天的麦田。
小时候是在黑龙江长大的,对冻豆包,冻梨都情有独衷,来了河南就没有啥机会吃到这纯东北特色的美食,前年11月份的样子,好友超姐, 给了我几个父母从吉林老家寄来的豆包,是用苞米叶垫着蒸出来的那种,收到的时候还被苞米叶包裹着的,熟知这种做法的我,一秒就把那童年的滋味拉到了眼前,豆包隔水上锅熥几分钟,热乎软糯的吃在嘴里不粘牙,正正好的口感。吃一口就仿佛看到外婆弯着腰的背影,她站在要出锅的蒸锅边上,双层铝锅里的热气肆意想从锅边钻出来,却是由于外婆用毛巾沿锅边压缝了变得不那么容易出来,一开锅满脸的热气向外婆的脸扑上来,瞬间就把外婆包绕成一个气团里,好象冷与热隔开了我们。
冻梨外面有一层不算薄又不算厚的冰壳,透明的冰壳似乎有意将秋实与寒冷的冬天彻底的分开一样,
敲掉冰壳才能吃到梨,看起来黑黑的皮,咬一口就见到了白白的瓤,梨的甜软滑口而入,不经意中也会给人一种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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